就已经是奇迹了,现在却要在冰天雪地里徒步巡逻两小时。
这里有5个人,那个倒霉的队长自然承担起了分组的责任,他无耻的把3个人分到了一组,而我和那个满脸沧桑的人一组。
这个满脸沧桑的人自我介绍叫卡尔,他说他已经在罗沙星系打了五年的仗了,我听到五年这个数字,沉默了好久。
我实在是太饿了,走路都感觉摇摇欲坠,而这该死的暴风雪却反而越下越大,我一个不小心,摔进了一个雪坑里,倒下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想就死在这里算了。
卡尔很快出现在雪坑边缘,他向我伸出他的手,问我:“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没有。”我的回到竟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卡尔是个很关心战友的人,他觉察到了我的情绪,并没有用语言安慰我,只是用力的拉着我的手,然后在我背上拍了拍,给我打气加油。
然而巡逻还是得继续,我踉踉跄跄的走在雪地上,努力跟上卡尔的步伐,我看着他的脚印,顺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的踩。他对这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在罗沙的五年,比这糟糕一百倍的事情他都经历过。
我突然后悔参军了,我实际上参军前几天才刚刚满18岁。现在我在罗沙漫天冰雪中,怀念起了我那温暖的家,怀念起了我妈妈做的饭菜,怀念起了我在学校里的同学们,还有临街的那个女孩儿瑞琪儿。
我偷偷哭泣的声音从通讯频道里传到卡尔那里,我低声哽咽着:“我想回家...”
卡尔没有因为我哭而看不起我,他可能见的太多了。他让我尽情哭了一会儿说:“我们慢慢走吧,不用那么着急,想家是正常的,我已经五年没回过家了。每一次申请休假,我们的部队总会遇到紧急任务,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把我的休假申请压下来,我现在都忘了家是什么样子的了。”
卡尔每一次随意的表达经历都会让我震惊,我没办法想象要是我五年都呆在这冰天雪地里会是什么样子。我觉得我在他面前一定丢了脸,于是我想装出一副老练一点的样子,我学着那些老兵一样骂道:“都是天杀的的罗沙人害的!我们到时候一定要把他们都杀的一干二净!”
卡尔听到了却是疑惑的看着我,我装出来的老练在他面前肯定也被识破了。他可能在想我是不是被军队洗脑过度了,是一个狂热分子。
也许是为了不戳穿我的自尊心,他也跟我一起聊起了战争:“这群罗沙人就是返祖的红毛猩猩,落后又愚蠢。不过就是这么一群人,占据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