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机甲在空中被我们的导弹击中,化为了一团烟花。
这时候周围的人欢呼了起来,为我们强大的机甲坦克呐喊,而我把头低下来,看到了炸成一团焦炭的悬浮卡车。
“史阿奇!”
一股巨大的慌张感从心底升起,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大步向悬浮卡车跑去。
我到了已经成了一团扭曲的废铁的卡车旁边,看到了一幕锥心的画面——我的好兄弟史阿奇浑身焦黑的死在了卡车上。
我跑过去,抱起他的头,破碎的头盔下面是他血肉模糊的脸庞,我哽咽的喊着:“史阿奇!史阿奇!史阿奇!”我慌乱地晃动着已经死去的时阿奇的身子,他身上的火苗甚至还没有熄灭。
“史阿奇!你说话啊!”我徒劳的喊着。
然后我疯了一样的抗起他的尸体,往车队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医疗兵!医疗兵!”
那边根本没有什么医疗兵,我跑到第一辆悬浮卡车那里,哭着嗓子问那个士兵医疗兵在哪。
但是他只是冷冷的问我:“你走不走?不走我们不等你了。”
“医疗兵在哪!我朋友需要医疗兵!”
那个士兵漠然的看了我一眼说:“你的朋友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快走吧。”
说完他就启动悬浮卡车往东边去了,然后后面是一辆又一辆满载伤兵的悬浮车。
我哭了出来,把史阿奇放到了地上,愤怒的锤着地面,不停的怒吼着。
我口中疯狂的咒骂着该死的罗沙人,几乎失去理智,但身边车流滚滚,没有人在意我。
我绝望的对天哭喊着。拿出自己的激光枪疯狂的对天扣动扳机,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史阿奇已经永远的死了。
这是我参加战争以来,第一个身边的人死去,我从来没想到过这种感受是如此的痛苦。
史阿奇生前的一切景象都灌入我的脑海,从月球基地互相不太对付的初识,到火星基地一起艰苦的训练,再到奎星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这个爱笑的大男孩是我在战争中最亲近的几个人之一。
特别是前两天,他还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他用激光枪打爆了那辆袭击我的装甲车,我绝对已经死在了奎星。
而后来和他驾驶那辆破旧的老爷坦克,载着伤员连夜撤退的时光更是加深了我们之间感情。我们就像战争中两位骑着瘦毛驴的骑士,可笑又可怜。
但是这一切都没办法回来了,我以为我已经见惯了生死,但是从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