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宫内,已经由几个副将接管了,而且又加了三批侍卫防守,想来不会有事。”
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故里欲哭无泪,本想着逃的,结果还是逃不掉……
这下子跑去那受灾的里淮县,一路上还得和他朝夕相伴,还真是苦上加苦了。
“公主似乎不愿意微臣效劳?”
清列低沉的嗓音传来,故里看向那不远处站着的男子,他今日穿着的是窄袖骑装,只用镂空雕花的银冠束着头发,一身深蓝色衣袖口禄口也缀着缎边儿,瞧着比平日更有几分英挺和潇洒,端的是意气风发。
他笔挺地站在那,说话时正对她不卑不亢的拱手,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一瞬不瞬盯着她。
不知是不是故里的错觉,她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受伤。
“没有,将军多虑了。”
故里不愿被他再费心神,冷淡地丢下这句话,掀开马车的帘子上了车。
烈长安看着那晃动的车帘,隔绝了那张娇艳高贵的脸庞,想起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冷淡和疏远,他忍不住紧紧握起拳头,心底泛起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