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呼吸变得急促,体内热得有一股火快要爆炸开来。
“是什么东西?毛笔吗?”
故里同样未经人事,但不似烈长安经常在军营中听惯了荤话,所以那方便虽没有实战经验但也已经开了窍,这会完全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她只觉得好奇,下意识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疑惑发问,“哎,毛笔掉你身上了吗?”
她柔软的小手伸来时,烈长安只感觉体内的血液开始不断逆涌直冲大脑,身子触电般一抖,然后猛然僵住,不敢动弹。
烈长安整张俊脸涨得通红,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公主……”
他试图想要推开她。
可惜故里还未反应过来,她一边摸一边觉得不对劲,“不对啊,好像不是毛笔,怎么这么粗这么大?”人人读
“……”
烈长安听着她这天真无邪的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啊!”
故里猛然尖叫一声,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她不仅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直那般亲昵地坐在一个男子身上,还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摸到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是……
那是……男人的……
故里怎么会不知道,她曾经去过南园湖中心父皇建的那座亭子里,那亭子内全是那般脸红心跳,蚀骨销魂的壁画!
她从小在后宫长大,自然也对男女之事耳濡目染,可问题是她只仅仅‘看过’,只觉得应该是令人羞耻的,却从未真正理解,这会儿真切感受到,怎么这么……
故里燥红了脸,低着头快要变成鸵鸟,尴尬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烈长安知晓她是反应过来了,立马站起身心慌意乱地解释,“公主,微臣并未有想玷污公主之意,完全是因为……”
他该怎么解释?
烈长安这会觉得自己再怎么解释,都很难再有信服力,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慌张无措。
所有旖旎的心思,顷刻之间全没了。
他只怕她厌恶他,觉得他无耻龌龊,甚至会唾弃远离他,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着他。
他怕她永远都不再想看见他。
这让烈长安很害怕,很惶恐。
他没有太多奢望,但却一直仅仅奢求想要能够多看她一眼,多以这样臣子或者护卫的身份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就好。
可怕的是,他最后连这点奢求都会被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