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连忙反驳,“我没看出来,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故里学着哼哼一声,“虞漾这一路,明里暗里的对烈长安百般示好,我不信你看不出,虞漾对烈长安有意。”
“我不信。”
太子脸色沉了下来,“她怎么可能喜欢上烈长安?”
“怎么不可能?”
故里生气归生气,还是忍不住护犊子,“烈长安很差吗?她怎么不可能喜欢上他。”
“他们俩怎么看都不搭。”
太子想着这种可能性百般不是滋味,“一个冰冷,一个清冷,那两个冷冰冰的人怎么都擦不出火花,只有像我这种如火一般炙热的人,才能让她融化我,或者我直接烧开了她。”
“……”
故里觉得太子哥哥这话就是歪理,可她偏偏又无话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