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上次赏花宴之后,更是有很多女子回了家中堂而皇之就开始让自己的父亲,主动送来了八字庚贴这些,明摆着是结亲的意思,这事还被齐正峰笑了整整好几天。
所幸的是,家中祖母并不急着让他娶妻,甚至还一直告知他身为男子建功立业才是首选最重要的事。
这才让烈长安松了口气。
要不然,他这会真是连家都不敢回。
可没想到,进了宫也还能碰见这事。
烈长安顾及着女孩子的脸面与自尊心,实在不想将话说得太直接,但他拒绝的意思也很明显。
表面的冷淡和疏远,都是一早就告知了他的态度。
他对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就压根不想多费一点心思。
可他的沉默,却无声的酿造了嫤安心底更深的伤痛。
“为何?”
嫤安见他不说话,固执的想要个答案,“为何不能接受?因为你心有所属吗?”
烈长安依旧无言,只是听到后半句话,脸色绷紧了几分,显然心跟着紧了几分。
嫤安此刻完全紧盯着他的表情,怎么会发觉不出他的端倪,心中的情绪更加悲凉,又有着无尽的恼恨。
“她知道吗?”
嫤安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故里知道吗?”
烈长安一震,猛然抬起头看向她,波澜无痕的墨色星眸里情绪涌动,眼底的寒意明显。之家
“你别紧张。”
嫤安见自己猜中,喉咙中溢出淡淡的苦涩,“我不会说出去。但看这样子,她是不知道了。”
嫤安说完,视线落在自己手里还紧攥着的荷包上,蓝色的走线,是他最喜欢的颜色,金丝的布料,是她挑的最珍贵的布料,至于这鸳鸯戏水的图案,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缝上去的爱意。
她来晚了。
终究是晚来了。
没能走进他的心。
可是她真的,心有不甘和……怨恨。
“烈长安!”
一道气恼而娇憨的声音响起。
二人皆是一怔,回头看去,只见身穿一袭水雾薄烟翠绿纱的故里正站在不远处,她身后还站着一众侍女。
为首的大宫女茉莉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盒,她们过来的方向又是从凤阳宫而来,走的又是东宫必经之路,看来是给皇后请完安正准备顺路去送些小点心给太子殿下的,结果就在这里碰见了他们。
若说刚才的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