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低是不是?” 太子闻言,扯了扯嘲讽的嘴角,对于自己母后这种温吞的性子,无论何时都只想着和稀泥的方式,已经是心力交瘁。 他失去了争辩的力气,直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可能再也无法挽回。 太子心灰意冷,只恨不得就此找个地方躲起来,从此都不问世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