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
故里心中越发甜蜜,偷笑道,“你还一直藏在荷包里贴身带着,看来还挺用心,想必真是对本公主一往情深了。”
烈长安面色发烫,实在不好再听她这般故意戏谑他的话语,赶紧将宣纸夺了过来,又细心折好放进荷包里,重新系在了腰上。
故里瞧见他这又窘又羞的样子,越发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起来。
“你还笑!”
烈长安恼羞成怒,忽然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故里正张嘴笑得开怀,猝不及防被他俯首吻了下来,灵活的唇舌顺势而入。
这不是烈长安第一次吻她,因为在树上互表心意的那一夜,他就吻过她了。
可是那次故里醉得意识模糊,根本没有印象,对于故里来说,这次烈长安第一次吻她。
故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口里都是香甜的气息,彼此呼吸灼热,唇舌密不可分,相互追逐,他吻得用力而缠绵,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夺去。
故里的心跳动个不停,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就像节奏越来越快的鼓点,时而大声,时而节奏不一。
她完全沉醉了,毫无经验的她,只能完全被烈长安引导,任由他紧紧拥吻着她。
直到烈长安松开她时,故里已经双颊酡红,双眼迷离,身子瘫软在他的怀中,呼吸都困难,只能张着红唇下意识的喘气着。
烈长安看得眼热,再次俯首吻了上去,缠绵悱恻,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