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深深闭上眼,满脸悲戚之色,什么都不愿再说。
算了,不关心你的人,不懂你的人,哪怕你在上吊,他可能都觉得你是在荡秋千。
虞定中自然没有耐心一直安慰下去,说了两句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问道,“对了,烈长安家中的祖母,听说是自幼将他抚养长大的,按年纪来说,不应该是那农妇才对。难道是当年无意捡到尚在襁褓中的高烈,将他抚养长大的好心人?你去过烈府几次,可有见过她的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虞漾睁开眼,摇了摇头,语气充满疲惫,“没有见过,女儿也不知。”
她前后是去过烈府几次,但烈长安的祖母都鲜少见客,她从未见过,哪怕是大婚之日,她也是戴着红盖头,而且一进府烈长安便醉倒了,根本没来得及拜堂,也更别提见这高堂之上烈长安的祖母了。
“不管是谁,她能够将前朝遗孤抚养成人,还将他培养的如此优秀,都是为前朝立了大功的人了。”
虞定中说完,瞧见虞漾面色苍白,知晓她这一路下来确实奔波劳累了,便不再多言,挥了挥手道,“行了,这件事你办的很好,先回屋休息吧,待烈长安和丹青公主婚事一过,你便着手去办为父这次交给你的任务。”
虞漾确实心力交瘁,累到极致,闻言不再多说,只沉默地点点头,就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