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呜咽都没有力气了,却还记着仇骂他,“骗子!大骗子!怎么还没好……”
“啊!”
这回是烈长安闷哼一声,只因为故里竟然报复性在他肩膀处咬了一口,她牙尖嘴利的,硬是疼得烈长安身子一紧,最终云雨将歇。
茉莉和绿锦站在门口守夜,已经是听得里面各种暧昧的声音响了大半宿,二人皆是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
直到屋子里传来烈长安低沉的嗓音,“送温水进来。”
茉莉抬头松了口气,心里也替公主捏了把冷汗,公主本就身娇肉贵的,姑爷这一番折腾,恐怕有个好受的。
茉莉和绿锦送温水进去的时候,二人都是低着头,亦步亦趋地往前走,目不斜视,但屋子里那檀腥的气味,还是令她们面红耳赤,退出屋子好久之后脸上都是滚烫的。
烈长安将故里抱着放进了浴桶中,这会借着烛光才瞧见她雪白的肌肤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红痕,心里内疚的不像话,可他实在已经轻到不能再轻了,只能怪她皮娇肉嫩的,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故里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烈长安抱着替她擦拭,睁开眼见烈长安抿着薄唇,脸色紧绷着,望着她身上的淤青半天不说话,又气又恼地哼了一声,“弄疼我你就舒服了吧。”
烈长安苦笑,下意识还是想为自己说点好话,“我真的已经很轻了,我甚至都不敢压着你。”
故里脸一热,也知晓他说的是实话,他确实足够温柔了,是她太敏感,从小到大皮肤向来是这样娇嫩,一点点刺激就容易淤青,不过玉肤露一涂,基本第二天也就消了。
说起‘玉肤露’,故里抬起眼帘往他身上扫了扫,果然见他之前的伤痕累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故里很满意,显然她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哎?”
刚才床帐内光线昏黄,她又疼得受不了,根本没注意,这会儿随意一瞥,就发现他的右胸膛上竟然有一处月牙色的胎记。
故里下意识抚摸着,好奇地问,“你这也是胎记吗?”
“嗯。”
烈长安点点头,注意到她的用词,挑眉问,“还有谁有吗?”
“我啊。”
故里指了指自己的腰窝处,“你看。”
烈长安低头一看,还真是,而且她腰窝处的胎记竟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像是在翩翩起舞,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