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自然又免不了一番折腾。
故里真是怕极了烈长安,他食髓知味,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肯放过她,白日里还说好心疼她身上满是淤青,让她歇养几日,结果晚上故里沐浴更衣的时候,他发现故里身上的淤青竟然都消了,又开始‘狼性大发’。
这下子故里第一次记恨那‘玉肤露’效果太好了。
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又是大半夜过去,直到红帐内一阵呜咽低泣声传来,然后便又是一阵地动山摇,闷哼一声,才终于停歇。
“坏人!坏死了!”
故里被折腾得全身发软,哪怕抡起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烈长安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瞧见她这般脸颊酡红,双眼迷离,还沉醉飘忽的模样,喉咙一阵发干,但知晓他已经折腾狠了,便只得强忍住心中的躁动,对外面喊了一声,“送水。”
故里完全没力气了,靠在他怀里,随他抱着去沐浴擦拭身子。
待忙活完,烈长安重新抱着故里回到了床上躺下,将她揽在怀里一遍遍亲吻这腰窝处的蝴蝶胎记,爱不释手,缠绵悱恻。
“嗯……”
故里被他缠得浑身发软,困得更是睁不开眼,只能伸手推他,含糊其辞地说,“不要了,让我好好睡……”
烈长安知晓她可受不了折腾了,也确实累到极致,便不再缠她,相拥睡去。
次日,故里果然又是一身淤青红肿。
有了祖母的允许,她不用特地早起去请安,倒是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差不多日晒三竿才起来。中国
她睁眼醒来的时候,烈长安已经打完拳回来沐浴更衣完,一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湖蓝色常服,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眉长入鬓,俊美非凡,整个人神清气爽地站在她面前了。
故里瞧见自己身上又是‘惨不忍睹’,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只扭过头生着闷气,默默让茉莉伺候着穿衣,也不搭理他。
烈长安见自己理亏,只能悻悻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已经替你都上好药了……”
“你就不能克制点吗?”
故里气哼哼地说道,“我身上都是酸痛的,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累死?”
她气得又抡起粉拳砸他。
烈长安很无奈,她哪里累了,每天夜里累得不都是他吗?
但是,烈长安还是乖乖点头,“嗯,是我的错,是我不懂克制,那今晚我就不碰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