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不迭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果然,裂开了。
流莺紧张地直吐口水,背脊一阵发凉。
最重要的是,这个房梁高度非常狭窄,太子若再不走,她以如今虚弱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住多久了。
流莺死死咬着发白的嘴唇,额头都开始冒起冷汗。
“殿下。”
突然,门口响起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虞漾回来了。
虞漾听见管家禀报说太子殿下来了已经是吓得不轻,火急火燎回了院子,发现房门敞开,同样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虞漾第一时间自然就注意到了房梁上躲着的流莺,瞧见她捂着伤口的手在渗血,而且脸色苍白,虚汗连连,知晓她肯定已经支撑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