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往方谨默脸上移，正正和方谨默对视上，他脸上轻松的笑容变了一变，忍着用温和的语气和方谨默说：“方小少爷，我要带素素回家了。”
方谨默注意到古年也是叫云软“素素”，手松了一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云软。
唇角却勾了起来。
软软，真的软软的。
古年搞不清楚方谨默为什么突然心情好，只是用很官方的话给方谨默道谢，说谢谢方谨默照顾他女儿。
方谨默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软软很可爱。”
古年：“……”
“软软？我家女儿名叫古素，我们都是叫她素素的。”
古年一脸怀疑，方谨默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方谨默却微微笑着，“就是软软。”
只有他一个人能叫她软软。
古年没心思和一个小屁孩掰扯那么多，揉了揉方谨默的脑袋，就带着云软走了。
方谨默：“……”
他爹都没摸过他的头！
屮！
……
古年抱着云软回到异空间之外的住宅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
方子亦站在异空间的入口处等他们。
她已经有很久没参加过宴会了，不过她也不在意那么多。
要是参加宴会，遇到曾经认识的人，她就会回忆起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待在古家挺好的。
古年看到她，也只是对她笑了一下，语气还算温和地说回去了。
看着方子亦穿的单薄，古年还将自己的外套递给方子亦。
自己护着云软往庄园走。
云软来到这边时已经醒了一些，回到家之后迷迷糊糊地洗漱过后，一头栽在床上就睡着了。
方子亦又将她抱起来，将她的位置摆正，又盖好被子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