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声的一句话，居然被云软听见了，她瞪了方谨默一眼，奶凶奶凶的。
“我才不是小妖精！”
方谨默失笑，“软软不是小妖精，还能是什么呢？”
云软垂眸思考，小脸皱成一团，过了一会，脑袋一扬，唇边的弧度特别自豪。
“软软是是神！”
“永远滴神！”
“噗呲！”
方谨默一手握拳，遮住嘴边的笑，没将她的话当一回事，过了一会抬眸看云软，她也疑惑地看着自己。
“阿墨为什么笑啊？”
她严肃道：“不准笑！我很认真的！”
方谨默依着她点头，看着喝醉的云软，怎么看怎么可爱，见方谨默点头，云软满意了，她说：“阿墨记住哦，软软是神，很厉害的！”
方谨默依然点头。
云软满意地伸手拍方谨默的脑袋，一脸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
方谨默看了眼云软的小手，心想云软这还是第一次摸他的头呢。
云软还是闹腾不了多久，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方谨默任劳任怨地帮她脱了鞋子，换了衣裳。
嗯……只是换衣服的过程有那么一点艰难。
导致方谨默帮云软换了衣服之后，自己就去冲了冷水澡。
古年应付完傅家二爷之后，来看云软，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云软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酡红的小脸，旁边的小沙发上，放着她的礼服，旁边是方谨默的西装外套。
而浴室则亮着灯，里面还有水汽升腾。
古年愤怒的同时，脑子里却闪过一丝不太和谐的念头。
方谨默……那么快的？
很快古年就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冷静下来之后，才发下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不过看到云软身上的睡衣，他也猜到是谁帮云软换的，脸色依旧没能好到哪里去。
就算没有做不该做的事，自家宝贝闺女也被看光光了。
方谨默很快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的是干净的白衬衫，以及另一条合适的西装裤。
“你哪来的衣服？”
古年忍不住问，毕竟他身上的，明显和之前不是一套。
方谨默指了指云软房间里另外开的一间衣帽间。
古年进去一看，里面属于方谨默的衣服居然还不少？方谨默在后面说：“岳父别担心，是我之前让管家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