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程陌如今也只是和还没成年的少年呢。
少女身子僵住，泫然欲泣，柔柔弱弱地开口，一边说着，还一边脱衣服。
“我知道……上次让您不满意了，我是真的想进墨云，您就看看我吧……”
程陌还没说话呢，办公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云软看到一个香肩半露的柔弱美人，以及坐在办公桌后面面色不渝的程陌。
……她该说什么？
云软还没说话，少女就先开口了，一副受惊了的样子将肩膀遮住，然后说：“原来……程陌哥哥你喜欢三个人的……”
程陌看着云软干净的眸子，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操蛋的心情。
他忍无可忍，下一秒，隐藏着的机器人就将少女扔了出去。
云软站在门口，心情特别复杂，她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屁股刚挨到沙发，又站起来，问：“这里她没碰过吧？”
程陌摇头。
然后云软又坐下，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程陌没忍住开口，“刚刚……是她自己凑上来的，我什么也没做。”
云软点头，还有些恍惚，“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真的。”
程陌突然严肃起来，然后看到云软有些懵的神色，自己突然也有些懵，他为什么要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