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大楼，虽有武装力量，但绝对比不上司墨精心培养的势力。
而贺星澜的靠山，还正好不在。
贺星澜出声，“虞念，让我去一趟吧，他也说了，不会伤了我的，对吧？”
贺星澜看着司墨。
两人对视的时候，司墨脑海清明了一些，有些东西呼之欲出，告诉他，他还有些忘了的东西，没能想起来。
虞念没说话，嘴巴一张，但怎么可能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清楚司墨要什么，就无法保证贺星澜的生命安全，那就不能将贺星澜交出去。
贺星澜扯了扯虞念的衣袖，“阿念，你看看我。”
虞念怔了一下，转头看向贺星澜。
贺星澜看着虞念的眼睛，说：“让我去吧，我会没事的。”虞念看到司墨的时候，表情还是平静的，淡淡地看着他。
“有什么事吗？”
司墨看了她一会，自从云软和她关系变好了之后，虞念和他说话态度也温和了不少，但现在这样，还是如同陌路。
他将视线转到贺星澜脸上。
贺星澜还是一副稚气的样子，所有情绪都被掩藏着，看上去天真无邪。
“我要他。”
司墨勾了勾唇，看着贺星澜的样子，眸中不断有红光闪过。
虞念与云软接触那么多次，单独相处的机会也不少，若要对云软下手，也是早就下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便是贺星最可疑。
贺星澜瘪嘴，抱住虞念的胳膊。
“我不要！他是坏人！”
虞念冷冷地看着司墨，“听清楚了吗？他不要。”
司墨脑海突然刺痛，脸上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看着贺星澜，“死，或者将他交给我，选一个。”
云软是司墨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如今不见了，司墨心中不知充斥着多少暴虐，只需一个契机就能冲出来，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司墨垂眸，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说不出是讨厌还是什么感受，但现在，他没心情克制自己。
虞念嗤笑一声，“你发什么疯？”
贺星澜看着司墨，眸中暗光闪过，有不详的预感，但同样的，贺星澜如今也不想迁就司墨。
不过是一个散尽了力量，受世界规则操控的人罢了。
“我一个小孩子，你要我干什么？我还是男的，你不会……”
贺星澜表情变了变，缩在虞念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