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随着她惊疑的目光定睛一看,那幅悬浮的水墨画卷之上,不知何时,竟然蜷缩着卧了一头眯着眼睛,歪头好睡的黄鼠狼!
“李子”,阿霞一边跟我解释来龙去脉,一边还是把眼睛紧盯着那尾假寐的黄鼠狼,小心地说道:“你刚才是中了它的道了,幸好我带着金姐给我的金针,用它刺了你的人中,才把你救醒。要是我也着了道,你记着这般救我。”说着,也递给我两根手指长的金针。
听她一说,我自然想起金四娘在传授我俩一些速成的法门时,的确有说到这一招解黄皮子降头的方法,只是,情急中我却没有想起。所幸,拉了阿霞这妮子下场,要是只有我一人,刚才就已经被迫打出gg,完蛋出局了。
说起来,金家人丁虽谈不上兴旺,但好歹也是门禁甚严,这黄皮子怎么混进来的?我还在疑惑,眼角余光却看到那肥头大耳的水家大佬正坏笑着跟身后的米妮姐小声耳语,不禁想起之前他打的鬼主意,原来,是你搞的鬼。再看金四娘和雷大同,好像对他此举也是默许,想想自己强拉阿霞助阵已经作弊在先,黑老二横插一手,提升测试难度,似乎也算合理,于是只得恨恨吞下这口闷亏,只一个劲地心中暗道:这挨千刀的畜牲若是迷了我到倒也好说,毕竟还有阿霞救场,要是上的是阿霞的身,那我可就惨了,毕竟,这妮子可比我灵巧敏捷多了……
刚想到这里,猛地发现阿霞再次没了踪影,连忙回头四望,待到看到躲在我身后五步开外的她时,阿霞已经换了一个人一般,不知从哪找到一根筷子一根碗,用一种男人的语气,手舞足蹈地边敲边唱道:
“我本家住后山旁,宝宅名曰沉香堂;朝闻百鸟鸣满山,晚品香茶驱春寒。可叹老儿见我馋,捉我上堂迷俊郎。只恨出山起贼意,妻儿老小哭断肠。满心只想还家去,怎不叫我泪汪汪。”
我的妈呀,媳妇儿,你莫不是真被那怪上身了!
听她唱出这明显是讲那黄皮子出身以及遭遇的打油诗,我只得暗叫不妙,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这手中金针,准确地扎入上窜下跳的阿霞人中,把她救醒呢?
事不宜迟,我还是忍不住心急,上前试了几次:扑过去拿她吧,被她轻巧后退躲开;冲过去抱她,又被她就地一滚让过;大叫着捉她,更是被她使个扫堂腿轻松绊倒——看阿霞的样子,显然不如平常灵活,估计是被那狡猾的黄皮子上了身,控制了行动。几招下来,阿霞看起来虽然只能施展出六、七成功力,但毕竟战斗风格克制,敏捷系的她依然轻松压制住了战士系的我。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