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挥舞着莲藕一般的玉臂,一提一沉地浣洗着轻纱般的罗裳。
我本以为,世间除了阿霞,已经不会再有女子能够让我动容,哪知道目光一触碰到铜扇画中女子那颦眉按胸的婀娜身影,眼神竟一点也移不开了,好比那溪水里潜游的鱼儿一般,顿时愣在了原地。
待到阿霞掩口嬉笑着轻轻掐了我一把,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干咳了两声,定下神来,而铜片上的画面,也切换到了第二组。
还是之前的清溪翠竹,只是,画面上却没有出现刚才的绝美女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材略瘦的牧羊女子,眼看溪水边竹林前的青草鲜美,竟停下了步伐,一边任由羊群自由自在地啃起青草,一边也是扯了根翠竹,自顾自地挥舞起来,闲庭信步间,激荡起的阵阵剑气,也是震得不远处的溪水如沸腾一般翻滚起来,不时溅起一朵朵夹杂着惊恐之鱼的水花。看到那静若止水,动若惊雷的架势,我和阿霞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没错,就是逼我们陷入苦战的青衣女子,只是,此时的模样还稍显年轻一些罢了。
不一会,女子估计是耍累了,眼看四下无人,竟一甩手扔掉翠竹,大胆地轻解罗裳,瞬间脱得一丝不挂,大大方方地跳进了湍急的溪水中,无拘无束地舀水冲洗起汗湿的身子来。猝不及防间看到这一幕香艳的画面,阿霞也是惊叫一声,连忙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也是脸红心跳地扭过头来,只敢看阿霞,不敢看影像中那天性豪放的青衣女子。
“什么人!”我和阿霞还在尴尬,铜扇里已经画面一转,显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灰衣雅士。青衣女子自然是把他当作了偷看她洗澡的登徒子,早一纵身从溪水中跳上岸去,捞起纱衣遮住私-处,抄起竹枝向他攻了过去。
那灰衣雅士也是有趣,手忙脚乱间眼看青衣女死活不听他解释,只得叹口气从宽袖口里取出了一提别致的牛皮灯笼,一边接连退却,一边记录起女子的动作来。我去!这操作,简直跟我们之前计取青衣女时如出一辙,而那提精巧的灯笼,赫然就是那“剑舞轻盈”的精致版啊!
这么说来,那灰衣雅士,很可能就是这神秘庄园的主人了啊。
正当我想极力看清那雅士的容貌时,影像早画风一转,切到了竹林内部。人物还是刚才的一男一女,这一次,那年轻的牧羊女正低着头,对背对我们视角傲然而立的灰衣雅士吞吞吐吐地说着情话:
“我知道你的心只在她身上,但我不在乎。只要能每天像这样为你舞剑,就足够了。起码,可以当作我刺坏你为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