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俩只召集了耳朵等几位本地要好的朋友,凑了一小桌,互相汇报了一番近况,就出发旅行去了。我们的计划是,先蜜月,然后在回老家过门。
至于行程嘛,当然是华夏名山自由行了。毕竟,咱两口子现在是得道之人了,名山大川的雄壮巍峨看在眼里,自然比常人能看出更多门道。世上再没有比,能跟所爱之人,一起遨游秀美山水,一起畅吸天地之气更美妙的事情了!
期间,我们陆续接到过金四娘夫妇发来的简讯。信息中提到,金四娘和大川叔送假期结束的正熊回韩国后,就陪着阿鲁回到了边城。三人一起料理过阮云山和蛮瞎子的后事后,就在阮云山的医馆里帮忙了一段时间。
好消息是,这期间,阮小道的养女阮淑梅,和一样失去了亲人的阿鲁同病相怜间,倒是越走越近,一来二去两人就在互帮互助中培养起了感情。大川叔夫妇自然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给二人留下了一些本钱,帮着他俩把医馆带回正轨后,就回了延边。
也罢,意外喜结姻缘的二人,应该能籍此斩断祖辈作下的孽障了吧,大概。
为他们高兴之余,我和阿霞愈发兴致高涨,连日来马不停蹄,遍访五岳名山,采纳日月精气,自然顾着享受这“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惬意生活,倒也不亦乐乎。
不经意间,才发现时光飞逝间,已经到了跟亲人约定,新媳妇要过门的日子。
回到南化后,阿霞家也意外地来了几位久没谋面的亲戚,其中,就有一位身材紧致,用墨镜毡帽皮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中年女子。听阿霞介绍,她就是阿霞自小蛮崇拜的姨妈,比阿霞去世的母亲还要年长些,现在,在米国一家大学隶属的考古协会当顾问。
亲人自远方来,还是自小看她长大的姨妈,自然有很多话要跟阿霞说,我也就没太多干涉。忙于奔波于老家和南化之间,筹备些琐事之余,我还抽空去市二院办完了罗晓丽代我提交的辞职申请。反正,哥现在精通望气内观,以后还是自己开间小诊所吧,酒香不怕巷子深,咱医术杠杠的,难道还愁没客人上门?
……
这天又是忙得像陀螺,我只恨三魂七魄平常只能寄居体内,却不能释放出来抵作人手,而且也怕一个控制不好,吓到亲朋好友和小孩。这不,我正在指挥老乡摆酒,腰间的手机却又不识事地响了起来。
“喂!大哥,你快说!我明天办喜事,你要没重要的事我可挂了!”讲真,听到这是快递的一刹那,我都有种要摔手机的冲动了!等等!这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