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桑带领下来到寨子里时,却在空荡荡的要塞里看到了强人们冻成僵硬冰棍的尸体。
究竟是不是嫉恶如仇的卡瓦格博所为,又有谁知道呢?
俗话说,行船走马三分命。尽管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既然人家敢干这把脑瓜子别裤腰带上的买卖,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因此,这事传开后,不仅是沿途的土匪山贼,连拉萨的密宗四大派系,都对格桑刮目相看,直接推举他进入了“帮达昌”,做了掌教直属马帮的锅头。
只是,走了两天,我们都没机会一睹这传说中的马锅头的风采,估计也是因为他经验太老到,一路上疾行走停都太过于顺利的缘故吧,大概。
嘛,平平淡淡也是福。反正,古道的路途还远着呢,当下,就抓紧时间享受下暴风雨来袭前的宁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哦。
如此一想,我也是懒洋洋地拉低了毡帽的帽檐,缓缓拉到了队伍后面,和莎伦走到了一块。并肩走了一段,我不经意间一抬眼,这才发现,队伍一字排开后,居然有两百多米长——这不,在如血的残阳拉长的身影下,前头格桑大叔的头马,在空旷的冻土高原上,已经拉开我们老远了。
从拉萨出来,走到现在,我们的马队实际上都是靠着三十四匹牦牛在驮拉货物。这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因为在高原上,马匹负重行走毕竟费力,考虑到后来的路途,让马儿暂时养精蓄锐也是明智之举。
第二,那就显得很直白了,牦牛更强壮,负重能力也更强,虽然走得比马儿慢,但在高海拔地区,同等负重下,耐久力却是马儿所不能比的。
于是,眼下,我和莎伦“买”来的那两匹马儿此时都几乎没有背太多的货物,只挂了几包轻薄的挂毯和毛皮,走起路来,却比那些堪称高原之舟的牦牛轻快不了多少。看来,在高海拔地区,这些皮毛厚实,身强体壮的生物,的确更具区域适应性啊。
刚这么一想,没过多久,天边西斜的太阳已经突然一下子被不知从哪里涌来的黑云给吞没了。而没有了那本就微弱下来的阳光照耀,大地一瞬间就黯淡了许多,刺骨的寒冽也瞬间从冰冷的冻原地面上飞一般地袭来,把我冷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们在这海拔超过三千米的高原上呆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还是被这不同寻常的恶寒给一个激灵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道,这一阵猝不及防间刮来的寒风,跟之前在苍山上遇到的冷雨类似,有些什么说不清的门道藏在里面吗?
“怎么回事?”莎伦虽然不懂法门,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