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甘冽的井水营养许多。
而这云下平湖里饱含的静之气,我尝试吐纳后的感触就是这样。虽然目前自己无福消受,但幸好有至宝轮回宝镜,靠它的威能存储下一些,应该是没有坏处的吧,大概。
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心眼竟以外地发现,那天真活泼的白鹿男孩已经在这安详宁静的气场中沉沉睡去,莎伦却居然在这充满极静之气的凝重环境下依旧能行进得面不改色!转念一想,莫非这跟她有北地血统,天生耐寒,能自动抵制压抑凝滞类的生气有关系?
这样说来,到也勉强能解释这大妞为何能在当日点苍山悲雨里行进自如,原来是得益于出生地的适应性,才让她与其他战斗民族后裔一般,逐渐长成了比寻常人更加健硕的强壮体魄。
就在我任由心驰神往,随心想通一些过去未曾想透的事物同时,我们离所在的马队已经越来越近。
马帮的众人自然看到了我们,但他们,包括罗荃以及一众僧人,应该是在走近静湖之前就受到了马锅头格桑大叔的交待,即便是看到我们走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等着我们以平稳的速度匀速接近。
等我们走到近旁,目光如同高原雄鹰一般犀利的格桑大叔依旧一言不发,眼神里只微微显出一丝惊诧和神异。由远及近端详了好一会,他才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先随着饮完骡马的马脚子们默默退出空旷的湖边地界,到先前的人马歇脚的林子里等他。
按照规矩,马锅头不发话,其他人也不敢跟我们搭话。至于说是怕我们受了妖物蛊惑,还是被坏人收买,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定下这规矩的先人,应该吃过类似的亏。
因此,即便是罗荃,看到我们平安归来,有心想上前搭话,也早被几个眼疾手快的师兄拉住。无奈之下,他只得轻轻朝我们点头示意了一番,疑惑地瞟了一眼我背上熟睡过去的白鹿男孩,就站在一旁,等锅头回来再作定夺。
直到最后一匹骡马饱饮完湖水,亲自殿后的格桑大叔才在队伍最后走了过来。或许是之前走丢了我们让他愈发谨慎,抑或是这片碧蓝如镜的湖水真有神灵显圣,才让他如此重视和小心。
然而,无论是那种原因,看到他迈着一如既往的稳重步伐朝我们走过来后,我也就不再去凭空乱想了。
“回来就好。”大叔那鹰一般的眼睛虽然依旧炯炯有神,但目光中的戒备似乎已经少了许多,看到我们神色平静,气息如常后,他也没多说话,只是简单地宽慰了我们一番,就让代我们牵绳的马脚子们把骡马还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