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捻手指就造出了火苗。虽然后来这事被领队的大喇嘛郎嘎给遮掩了起来,但还是在赶马人间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另一个眼睛如同小姑娘一般,明闪闪水灵灵的长睫毛男孩,则似乎有“凝露”的能力。一个赶马人起夜时,曾昏昏沉沉地看到过在他睡觉的帐篷周围,有冰片和薄霜凝集。
这情形只维持了一晚。后来,估计是郎嘎发现了,提前让人作了相应的预防。
还有一个黑瘦的,他们都叫他“铁头娃”。顾名思义,能力应该是钢筋铁骨之类。
说起来,他的能力大白于人前完全是个意外:当时队伍正走过一条悬挂在河滩之上的吊桥,不知怎地那调皮娃儿掀开箩筐探出头来捣蛋,哪知这时正好驮他的骡马一个踉跄歪朝了一边,就把箩筐里的他倒了出来。
整个人就这样头朝下,从吊桥上往干涸的和河滩上摔了下去。高度虽然不算太高,但也足足有二十多米,相当于后世五、六层楼那么高。关键是正值枯水期,河滩上没有太多水,只有一些圆滑坚硬的鹅卵石。
大汉子以那个姿势摔下去,多半都得混个脑浆迸裂的结局,何况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正当众人都以为这并不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算是死定了的时候,大家却惊奇地发现,这熊孩子不仅没事,还把干裂的河滩生生砸出了一个坑。
两个腿快的赶马人下去帮他把陷入地底的头拔了出来,那瓜娃子居然若无其事地抬起黑溜溜的脸蛋-子,朝大家傻不拉唧地笑呢。等到僧人们过来一看,黝黑的小光头上竟然连皮都没有磕破一点儿。
在转忧为喜的众人经久不息的讪笑声中,熊孩子“铁头娃”的称号,算是坐实了。
听莎伦说到这里,李昂扭头看看人缝里那“铁头娃”满脸的熊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还有一个呢,有啥本事?”
“最后一名男童,他的能力嘛……”莎伦说道这里,少见地停顿了下,听在李昂耳朵里,就像在卖关子。
“别吊哥胃口,痛快点说。”李昂知道大妞脾性,只是笑着催她。
“他的能力,只是不知。”
莎伦顿了顿,接着说道:“只知道他很能吃。”
“这不废话么?小家伙们都在长身体的年纪啊,说不能吃,打死我都不信。”
“僧人们把他带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吃光了整个队伍的干粮补给。”
“……”
李昂语塞,看了看不远处哈喇子流了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