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咬伤会很痛苦,却很少会致命。”
玛丽夫人附和点头:“在死者大喊之后,系统就发布任务给我,让我去他卧室看看,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大概是被蛇咬了吧。”
苏珊娜看了看约翰,又看了看莫小尧:“那到底是你们俩谁干的?”
这种明显带节奏的感觉,莫小尧都懒得搭理她,直接询问约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约翰,那条极北蝰是你放的吗?你放在了哪里?”
约翰:“是我放的,我放在了爱德华的卧室里。我知道极北蝰不致命,但带来的痛苦却足够他受的,如果他的老心脏受不了了,死了也挺好。反正是附近种类的蛇,别人也只会以为是溜进来的。”
莫小尧转过头盯着玛丽夫人:“既然极北蝰是被投放在爱德华的卧室,为什么你要说去安东尼奥的卧室呢?”
玛丽夫人:“也许是他自己走回去的,谁知道呢?我被系统控制又不能随便乱走——你不是在怀疑我吧?那我还怀疑你呢,你嫌疑最大,那个糖在厨房就有,说不准就是你偷拿的。”
莫小尧:“你当时也在厨房。”
玛丽夫人:“我是在厨房,但我一直在跟厨师长说话。”
莫小尧:“后来你故意把牛奶倒在了我身上,我先走的,你可还留下了。”
玛丽夫人:“留下了就是下毒吗?那苏珊娜还负责推餐车出去呢,路上也有的是机会。”
苏珊娜:“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系统安排我去送的,我又没办法乱动。”
玛丽夫人:“万一是系统控制你直接下毒呢?”
罗伯特:“……你们别吵了,要不先上楼去搜证吧?现在已经9点半了。”
莫小尧:“那不如去爱德华的卧室看看,约翰不是说他把蛇丢在那里了吗?也许还能有点痕迹。”
这个提议没有得到什么反对,虽然知道不能互相伤害,但4个人相互警惕地离开了一段距离,就怕有人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突然发疯。
法医作为鉴证人员,也跟了上去,一行7人很快就抵达了爱德华的卧室。
爱德华还坐在他的单人沙发上,垂着头,窗户依旧是全都敞开着,外面的夜风带进来一阵阵的新鲜空气,即便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也被吹起了一丝丝涟漪。
莫小尧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心下有了大概的了解,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很清晰了。
她自己肯定不是凶手,因为下毒也只下在两颗糖果上,安东尼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