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生怕一个闪失,对方就会把自己割伤。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还有别的方式。”
沈知非右手下移,破碎的玻璃瓶隔衣顶在叶川皓腰上。
“比如:一刀一刀割破皮肤,不会死,只是很疼;或者割断手筋脚筋,也不会死,但是最好的外科医师也无法恢复,一辈子都会留下残疾。”
沈知非抬起碎瓶子,端祥着叶川皓的脸。
如一只握着刀,准备切牛排的食客。
“叶先生,喜欢哪种?”
男人的声音优雅而温润,俊美的脸上还带着笑容。
如果抛却他说的内容,那样温和动人的语调,你会认为他大概是在读普希金或者雪莱的诗句。
每一个字都无比悦耳,每一个字都让人……
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