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乔姐姐。她只不过是生来病弱,并不至死。可我的又禹,我的又禹还那么小!他就要死了!沈渊!那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她总以为,只要她真心付出,他就会看到她的好。可是……
沈渊接下来的话,更让她生不如死!他冷冷的凝视李殊慈,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你生的孩子,根本不配做我沈家的人!”
李殊慈看着眼前自己倾心爱慕的夫君,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深夜凄凉可怖,“我以为你一心为了你的大业,不会对任何女人停留一分。可是我错了,你宁愿舍弃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让李殊乔长命百岁。你对我的相敬如宾,原来不过是做戏而已。即便是为了骗我到底,也从没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温柔体贴。”
沈渊听李殊慈提到李殊乔,道:“你姐姐纤弱善良,是你的血脉之亲,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孱弱的活着而无动于衷吗!”
“祖父刚刚故去,你就迫不及待为她父亲求了恩荫。而我父亲,李家唯一的嫡子居然坠马摔断了脖子!真是可笑!我母亲在尼庵郁郁而终都是拜她所赐,她善良?她善良?!沈渊你瞎了眼!你会后悔的!”李殊慈双眸血红,李家嫡系一夕之间已经没有了,李府剩下的居然都是沈家的人!
这一切快的让人不敢相信,沈家步步为营,让李殊慈毫无喘息的时间,她彻底从云端落入尘埃,她身为下贱货的女儿,被沈府大大方方,关明正大的将休书甩在了脸上。
寒冬腊月,她抱着病重的幼子又禹无家可归,身无长物,身边只有一个青鸽相随。
李殊乔坐在奢华的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满是鄙夷和唾弃。只听她嗤笑道:“渊哥哥怎么会在乎你?!”
李殊慈曾经一厢情愿相信的全是假的。她像个傻子一般,居然什么也做不了,又禹小小的身体当晚就在寒冷的冬天没了生息。
可是沈家仍然没有放过她,或者说是沈渊不可能放过她,她是沈渊的污点!她是李殊乔的眼中钉!
她到底辜负了所有真正在意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