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体会自己从皮里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说罢,看了看青鸽手中捧着的四方白玉盒子。
黄仁才瞄着那盒子,一张脸白了又红,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
李殊慈以手擎腮,安抚道:“黄公子莫急,只是给你将头上坏皮撕下,并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只要一会你千万莫要乱动,若是一个不好……”
野猫子混迹市井,杀猪宰羊的血腥场面也见得多了,可活人剥皮这等事……还是从一个姑娘家口中说出来,那声音清冷婉转,娓娓道来。野猫子脖颈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不用说黄仁才了,眼睛几乎充血,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木云早上见了黄仁才的癞头已是频频作呕,这会听了李殊慈的话,胃里几乎翻江倒海。只有青鸽,脸色虽然苍白,但还是那副隐形人的架势,默默的拾了柴准备烧开水。
木云彻底服了,连连摆手“我去挖坑!”
野猫子左看右看也一溜烟儿的跟去了。他已经明白了,这位煞神一般的姑奶奶是来除恶扬善的!
黄仁才惊惧的几乎要晕倒。他想不出来这女人是谁,哪个女人能这般大胆!
木云实在不想接近黄仁才,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愣神的野猫子,冲黄仁才抬了抬下巴。野猫子这会似乎上了点兴奋劲儿,二话不说拖着黄仁才就给扔到坑里,还不忘给两脚。三下五除二就给埋了个结结实实,只露出一个人头。
黄仁才愈发挣扎的厉害,嘴里不断发出模糊的吼叫声,这时候李殊慈又劝道:“黄公子切莫记住,待会,可千万不能做如此挣扎,若是一不小心,黄公子可就……”
青鸽左手提着水壶,壶口冒着屡屡白气,右手则拿着那个盒子。
黄仁才眼里霎时崩出泪来,呜呜不停。
李殊慈疑惑道:“怎么,黄公子可是害怕?别怕,一会剥好了皮就让你回去好好养着。”
黄仁才点了点头又急忙摇了摇头,不停地呜呜呜,哀求的看着李殊慈。
李殊慈朝木云使了个眼色,木云接过青鸽手中的盒子放到了他脑袋旁边,看着这个怂包不耐烦道:“你若不想换皮,就只能去坐牢了。”
说罢,抖开一张白绢,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罪状,上面一桩桩一件件罗列着。
黄仁才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张白绢,和那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白玉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