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子家那档子事,恐怕也有冤情呢!”
“瞧你们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哎!你还别不信,严御史夫人病故,正赶着那日出殡,刚好撞见,你说说这儿还能有假?”
“严御史?!那倒是,他若是在场,这事还真有准儿!”
马二被送到府衙,已经疯了,但他怀里却揣着黄仁才的认罪书。专管这事儿的刘府承生怕又牵出别的什么事来,连忙吩咐将二黄的事儿立案判决,以重罪处之。那严御史的一张铁嘴,可是不饶人那!
野猫子这段日子东躲西藏,又被黄商户折磨的不成人样,不过,总算是性子坚忍,没垮了。
只是如今,他们家也只剩下自己了。
这天,野猫子特意找到木云,给李殊慈传了话。
南福楼的茶点以云片糕为最,清甜爽口,李殊慈常常到这里来,饮茶吃糕,坐在雅间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人往人来。
野猫子见了李殊慈,二话不说,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头。
“姑娘再造之恩,野猫子生不敢忘,死亦感恩。愿在姑娘手下听候差遣。”
李殊慈转过头,看着他慢慢的笑了。
野猫子洗干净了,五官倒是端正,眼睛细长显得的精明伶俐,倒也算得上精神,只是过于瘦了。
“世间苦厄多如星斗,我能救你,也是缘分。你若是愿意跟着我,我必待你如同家人。”她收起笑容,“不过,听差办事半点儿马虎不得,若有二心,我想,你也应知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