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跟她二人细说此间内情的,遂翻了个白眼道:“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事?!不过,事发第二天,沈家就备了厚礼上门赔罪,说是等沈洪好了再正式领他来登门谢罪。他怕着呢,藏了这么些天,昨天必定是偷偷跑出去,却闹的满城皆知,沈尚书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俞宝婵听了兴奋道:“这事果然是真的了?没想到沈家这一代居然草包到了这种程度!真是叫人大开眼界!昨天沈洪回去之后肯定又是一顿暴打!想想就痛快!”
“你什么时候这么瞧不上沈洪了?”李殊慈疑惑道。以前虽然不觉得沈洪好,却也没到看笑话落井下石的程度。
俞宝婵听了李殊慈这么问,小脸红了青,青了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李殊慈好奇疑惑的看了看方瑾,方瑾用帕子掩着嘴一笑:“你好一段时间没露面,不知道的事情可真不少。”
俞宝婵一时忍不住,气的脸色涨红,“那个草包居然将我……将我比作那个什么浮世楼的雅娘!”
李殊慈瞪着俞宝婵气的铁青的脸色,噗嗤一声没忍住,俞宝婵扑上来抓李殊慈,气道:“阿慈你个坏妮子!居然还笑!”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的意思是,他怎么说的?”李殊慈连忙正色道。
“前段日子在兴安街,宝婵偷溜出府去玩,没用自家马车,谁知道正巧被沈洪的马车刮着了不说,态度居然十分跋扈,宝婵一时没忍住,掀了帘子说了几句,那沈洪见是宝婵,当即撂下一句,小小年纪比雅娘还泼的厉害。”方瑾一把将俞宝婵按在椅子上,解释道。“好在他还是顾忌南阳郡王府的,外面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这个沈洪也不知道积点口德,沈家嫡子嫡孙本来就少,还出了这么祸害。”俞宝婵心里堵的厉害。“阿慈,你那个大姐纸做的一般,出了这事,还不得大病一场啊?”
“是啊,崇南民风虽然开放,李姝乔虽不至于闺誉受损,却也丢了脸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何况她的贴身丫头竟被人得了手,相府的面子也挂不住。
“面上倒也没人敢拿相府的姑娘说事,不过背地里怎么也是瞒不下的,那么多丫头婆子都在场。”有身份的人家碍于当朝右丞的面上,不好当面奚落。可难免市井之人长舌,三教九流茶余饭后拿大户人家的私密趣闻逗个乐子那是常事儿。
何况李殊慈没想着让这件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沈家人既然敢来、搔这个痒,她怎么也要他们挠破一层皮。
“说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