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家里糟了难,要用钱救命,他说解决了事情,剩下的钱赎我出去,娶我过门的……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不可能会抛下我!”
姚氏听了痛心的说道:“含山,你跟着我这么些年,你若想要出府,直接来与我说便是,我念着主仆情分怎么也会给你一份嫁妆,将你好好发嫁出去,可你!居然为了钱财要来谋害我的孩子!”
含山脸上现出一丝悔意,可转而又现出迷茫慌乱,来回看着李殊慈和木云,尖声道:“我都是为了他,他不会抛下我的,你们骗我!你们是骗我的对不对!”
李殊慈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含山浑身颤抖的厉害,脸上的神情愈发痛苦,颤声哀求道:“求……求姑娘饶我一命……”
李殊慈深黑的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饶你一命?”
含山一口气堵在嗓子里,愣怔的望着李殊慈。忽然面现惊恐,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奋力的爬到李殊慈面前,用尽力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五姑娘,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我把凶手告诉你!”
李殊慈不再看她一眼,漠然道:“你知道的,我早已经知道了。”
上辈子她便知道了!
含山口中那个人,家中却是糟了难,可却也是沈府的杰作,之后沈府又用金钱诱使他来找含山,只不过她们二人并不知道买凶之人是沈家人罢了。
木云上前将她绑了,口中塞了麻核。“走吧,你很快就能在大牢中见到你口中情深意重的人了!”
含山被木云灌了火碱水,扔进大牢里,不过是煎熬几日,仍是死路一条。她不是菩萨心肠,不会对敌人手软,她要让含山也尝尝这种慢慢的肠穿肚烂等死的滋味。而且,她不想当着母亲的面杀人。
姚氏见李殊慈干净利落的处理了木云,上前问道:“阿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殊慈当然不能全盘托出,“娘,前些日子青鸽发现含山偷偷和府外一男子联系密切,便上了心。结果便发现有人花钱买凶。”
“什么?!”姚氏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你爹性子寡淡无争,在朝中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你祖父他……”
“娘,人心复杂,谁又能保证不争不抢就能换得一生太平?更何况,朝廷各派系关系复杂,祖父身为当朝右丞,本就担着无数的干系,难道李府不是一体?父亲能置身事外?”李殊慈句句一阵见血,将姚氏说的目瞪口呆,她出身武宁候府,对朝堂之事并不是一丝不懂,只不过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