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股不寻常的气韵在里面。李殊慈顺势接过,问:“咦?祖母,这荷包看着不像连嬷嬷绣的。”
“你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火眼金睛了?”老夫人看着荷包也赞叹道,“雨香的手艺虽然不错的,不过比上这个,就差多了,这是雨香的一个老姐妹绣的,一手百合绣连宫里的贵人们都赞不绝口。”
雨香是江嬷嬷的闺名。
绣娘和宫里的贵人?李殊慈听了眨眨眼,消化了一下老夫人这几句话里重要的部分,问:“江嬷嬷的姐妹?江嬷嬷跟着您都多少年了,怎么我没有听说过?”
“小丫头你才多大,江嬷嬷年长你好几个来回,她的事你倒是能都听说过?那位绣娘是雨香小时候在黄州时的小姐妹,姓祝。芝兰绣坊你定是听说过的。”
“芝兰绣坊?这么说她定是芝兰绣坊的大师傅了?”芝兰绣坊,李殊慈心里转了个弯。
芝兰绣坊是上京有名的培养绣娘的去处。从那里出来的绣娘,各家都争着请到自家教导女红,名气很大。前世她自然也用芝兰绣坊里出来的东西,只是前世祖母病故之后,江嬷嬷便告老归家了。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一层关系。
而她知道的是,芝兰绣坊的大师傅祝含英,确实和宫里的娘娘们时有来往,甚至有人愿意在背后帮衬,这其中,是否包括沈嘉怡?
“没错。听雨香说,她小时候过的十分的苦,没了爹之后,拖着个病秧子老娘并弟弟妹妹,硬是没卖身为奴。拼着命的跟她师父学手艺做活。也是争气,在这绣活上极有灵气,心思又灵巧几年下来,绣出的活计便青出于蓝了,后来老娘没了,带着弟弟妹妹到了上京的时候已经小有名气。等年岁渐长,许多绣活都称得上独门手艺。”
“这位大师傅倒是极有志气。”李殊慈手摩挲这荷包,笑嘻嘻的挤挤眼,“祖母,母亲今日总是唠叨我的女红,孙女正愁着呢,祖母将这荷包借我观摩几日可好?”
“你呀,你父亲母亲都是个再安静不过的性子,居然出了你这么个皮猴子,平日里将你按在那都绣不成个模样,如今却上了心了?你若喜欢给你便是了,何必蒙我老婆子,还说要借用!嗯?”
李殊慈脸颊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之前她的女红先生也是出自芝兰绣坊,只是她活泼好动,压根坐不住,女红学的一塌糊涂。“祖母,这荷包里面放的是什么?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便先不取出来了。”
“倒没什么要紧,只是之前雨香得了个凝神静气的偏方,才用了没几日,倒看不出好坏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