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视的东西!“她?沈姨奶奶?怪不得……”
老夫人点点头,“我也是猜测,不然再没有别的理由,能让沈家人如此对待她……”
夜里果然下了雨,李殊慈披衣坐在窗前,愣愣的看着外面零星的雨丝出神。
青鸽给李殊慈披上外衣,小声提醒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姑娘仔细着凉了。”
这次见到深渊,让李殊慈思路更加清晰,从前她是个什么也不想的糊涂人,这么多的事情她居然什么也不知道。“青鸽,沈姨奶奶……有多久没在人前出现了?”
青鸽不解道:“姑娘怎么想起问这个?沈姨奶奶……统共我只见过两三次,沈姨奶奶在枫亭居礼佛,不常出门,枫亭居又离得远……”
李殊慈对沈姨奶奶也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依稀记得样子。这么一个不作耗不惹人眼的妾室,手里捏着先皇的令牌……李殊慈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咱们能有意无意的算计人家,说不定哪天也会被别人无声无息的算计了……”她现在虽然掌握了先手,可好多时候也是雾里看花,时有分拨不清的状况。而且,事情也因为她的不同的发生了变化,并不会完全按照原来的轨迹,她要时刻打起精神。“木云呢?”
“姑娘,都这个时辰了,我让她们都去睡了。”
李殊慈点点头,“嗯。咱们在这深闺后宅里,消息太闭塞,得像个法子……咱们现在就如同瞎子聋子一般,贺全他们几个在外面得到的消息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李殊慈细细的想着前世发生的一点一滴,沈渊一直和太子金徵走的颇近,他心机深沉,直到她死的时候,才看出端倪,沈渊看似是在帮太子,实际上是想借太子的手,隐藏自己的实力。
沈渊有夺位之心!沈嘉怡会入宫生子封妃。沈姨奶奶手中捏着先皇的御赐令牌。这一条线联系起来……李殊慈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谋逆!这中间不知道要有多少腥风血雨,李家就是那池鱼。
可即便沈渊夺位成功,于沈姨奶奶又有什么好处?她不过是深宅后院一妇人尔!李殊慈怎么也想不通。
李殊慈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她已经吃过教训,一无所知,最后只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一定要像个知己知彼的法子。思来想去,终于沉沉睡去。
一连想了几天,也没什么好主意,青鸽道:“若是三爷肯对姑娘说一说……”
李殊慈断然否定:“不行……我一个深闺小姐,打听朝廷的事做什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