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已经哭成个核桃了。”
“嗯,我这就进去看看。”方瑾得了俞宝蝉的信,让她赶紧到李殊慈这,也没说是什么事,她急忙就来了。
前脚刚踏进里屋门槛,俞宝蝉便扑过来一把抱住方瑾,哭的五脏六腑都要破裂了似的。方瑾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回事,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才能给你出出主意,哎,哭有什么用?这么哭没用!”
俞宝蝉从方瑾怀里抬起头来,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衣襟都打湿了一大片,眼睛果真已经肿的跟个核桃一样。一跺脚,“不是我,是阿慈!”
方瑾忙看向李殊慈,见她那副样子也吓了一跳,吩咐雪心道:“快去打水给俞三姑娘净面,再去取身衣服来。有煮熟的鸡蛋没有?冰块也行。这眼睛肿成这样可怎么见人。”
雪心答应一声连忙去取衣服,将之前就煮好的鸡蛋交给月白:“快剥了给俞三姑娘敷一敷。”
俞宝蝉简直比李殊慈的反应还大,好像被赐婚的是她一般,表情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哽咽中夹着无数的委屈,道:“瑾姐姐!你快替阿慈想想办法!”
方瑾见俞宝蝉终于不再进气多出气少的抽抽搭搭,无奈道:“那你得先告诉我什么事不是?”
李殊慈终于开口,吩咐道:“青鸽先陪着俞三姑娘去收拾收拾。”
方瑾脱了兔毛大氅递给丫头。李殊慈开门见山道:“君上给我赐婚了。”
方瑾的动作停在那,半天才反应:“啊?”
“君上给定的?李丞相事先知不知道?定的谁?是谁家的公子?”方瑾仿佛半天才从虚空中找着调:“宝蝉让平儿给我送了信,说有天大的事让我赶紧到你这来,我怕她头晕脑涨出什么事,就赶紧追过来了。”
俞宝蝉换了衣服,从暖阁里走出,呼的坐在椅子上,脸涨得通红,锤着桌子喊道:“就是那个总和阿慈过不去的混账王八蛋!”
方瑾使了个眼色,屋里子就剩下青鸽一个丫头。俞宝蝉的神色仿佛是家里出了大叛徒,道:“就是和我二哥交好的那个杨衍。”
“御史大夫杨永年的长孙杨衍?”方瑾听俞宝蝉说俞世安,脸不由红了红,她终于听明白是谁了。就是那个小时候跟她们一道在应天书院上学的猥琐小胖子杨衍。
“阿慈竟然要嫁给他,君上这是把阿慈往火坑里推!这是不想让阿慈好好活了!”
方瑾急的去捂俞宝蝉的嘴:“这话是能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