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算术文章都不在话下。所以,其他文绉绉的女孩子们,便和这两人交往的多一些。
这,又和李殊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样日积月累下来,李殊慈想待见杨衍都难。杨衍每每受了李殊慈的欺负,大她两岁的杨衍总要吸溜的鼻涕,道:“你再胡闹,我就让我大哥来教训你!”
李殊慈听了这话,更加生气,更觉得自己的表哥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无耻行径,简直不可理喻,可又不敢挑衅表哥的威严,便愈发恨上了杨衍这个死胖子。
诚然,李殊慈和杨衍,在外人不可调解的矛盾,却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渐渐变了味道。
李煜嫡子嫡媳都文静内向,稳重谦恭。而李殊慈的性子却偏偏像李煜。所以,李殊慈在李家的地位难免不同,李煜对这个性子活泼跳脱的孙女宠爱非常,简直到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地步。
待李殊慈长到八岁,已经脱去了两只总角,将额发束起,盘上玲珑秀气的简单发髻,小小的少女玉成可爱,加上自身的活泼,在一众同窗之中很受欢迎。此时,她和杨衍的仇怨已经延续了两年之久。
而已经十岁的杨衍也已经习惯了李殊慈的捉弄。
比如,用膳的时候,能泰然自若的挑出白饭里的石子,不理会,继续吃。
比如,读书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好的书页上被画了一只丑陋无比的大乌龟,不理会,继续看。
再比如,下雨天,好好地油纸伞被戳了拳头大的洞,不理会,只是被淋湿了半边身子,第二日便没能来上课。
这时候的杨衍,已经不再吸着鼻涕,受到挑衅也不再回嘴了。
李殊慈非但没有觉得无趣,反而愈发讨厌杨衍。而俞宝蝉和方瑾作为李殊慈最贴心的好朋友,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俞家和李家住在一条街上,所以加上俞宝蝉,三个人都是一同坐马车回家。有一天下学后,她们三个人跟在俞世安和杨衍的身后,准备一展拳脚。
只听杨衍道:“俞大哥,我觉得今日夫子讲的那句话特别有道理。”
俞世安在应天学院的学业数一数二,是所有夫子眼中的栋梁之才:“哦?哪一句?”
杨衍极其认真,一字一句的道:“欺我者,吾蔑之,遂默之。”
只听杨衍继续说道:“敌人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你难堪,让你愤怒。你沉默以待,敌人就很难通过手段来达到他针对你的目的!这就是最大的蔑视!”
李殊慈先是没听懂,将杨衍的话在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