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是什么意思?”木云一边用手绞着头发一遍踏进李殊慈的房间,嘴上叨咕道。
青鸽满脸责备,在一旁不满道:“什么二十五,二十六的?让你陪着姑娘出去,你怎么就把姑娘放在外面冻着?冻病了可怎么是好?”
木云顿时一缩头:“我哪能管的了她……”
“哼,下次再有这样的事,看我不打你的腿!”青鸽吼着,手上端给木云一碗姜汤。
“嘿嘿,好姐姐,我知道了。”木云奉上一脸讨好笑容,青鸽才作罢。木云不禁心中腹诽,我的青鸽姐姐,咱们家姑娘谁能管的了哟!
李殊慈从里间出来,脸颊被热水蒸腾而出的红晕还没有退去,任由雪心帮着绞干头发,一面说道:“她说,一定要赶在二十五之前办了,这个二十五定然是日期才对,而且她要做的这件事情,定然和农历二十五要发生的事情有关了。”
“农历二十五这一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也就是年前的几天而已。”木云摊手道。
“最近贺全他们传来的消息里头,大大小小事无巨细,也没提起这天有什么不同,明日咱们去半边楼看看。连氏既然出手,咱们总得跟着搅一搅这浑水才好。”李殊慈沉吟道。
李殊慈看着木云,带着些探寻的意味问道:“还有……那个小女孩,怎么会和你们兄妹带了同样的玉璧?”
然而木云的眸光一瞬间暗淡下来,之前因为木云一直没有主动提起过,所以李殊慈也一直没有主动问起木云逃离大夏的原委,可如今,千头万绪间突然有了跳出了一根引线,也许正是查明原因的好时机。
屋子里只剩下青鸽她们三个人,李殊慈也不追问,只默默的坐在那。木云咬住下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渗出红色的血丝,许久,她才在颈间将那块红绳绑着的半块玉璧从衣服里挑出,踌躇这说:“这块玉璧是我从小就带在身上的,应该是我娘的东西,我和大哥曾经缠着我娘问过,可我娘只说,这块玉璧很重要,并叮嘱我们不可随意现于人前。”
“就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娘在濒死之际,已经说不清楚话,还艰难的与我说道:若是以后遇到那人,拿出这块玉璧,兴许能保住性命!”
“那人是谁?”李殊慈眉头微皱。
“不知道。我娘没有说,只说那人。”木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质地上乘,却雕工普通的半块玉璧喃喃道。
“但玉璧即便拼在一起也不是完整的一块。你娘有没有说过,这块玉璧除了你和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