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殊慈吩咐的,都能立刻去办,虽然话多了一些。李殊慈继续说道:“按照木山的形容,这位四叔与令尊也只是君子之交,并无过多交涉,但由于西氓人和北野人与咱们这里的外貌习性等相差较大,所以最大的可能,他应该是崇南人士。”
木云和木山皆点头同意。
“那个小女孩?”
木山道:“那日我跟着那个小女孩一直到了城外一处破庙,原来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老人,被她称为“爷爷”,只是她爷爷似乎不能说话,脸上满是疤痕,平时都将头脸裹起来。”
“满是疤痕?”李殊慈和木云异口同声的惊讶道。
“是不是长得又矮又瘦?”木云诧异道。
“的确又矮又瘦,你怎么知道?”
“说来真是巧了,上次和向九出去办事那次,回来的时候曾经到西城那间残风客栈歇脚,碰巧看见这对祖孙俩也在里面,当时因为看见他脸上似乎就有疤痕的样子,所以特意看了一眼,只是他一直低着头,也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只记得他长得十分矮瘦,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的衣服。”
“这么说,那个时候他们可能才刚刚到达上京,不管怎么说,还是继续留意着,最好能得到她们的信任。”
片刻功夫,贺全放下手中事物和向九一同返回,原本就十分会走关系打交道的贺全,现在完全是一副生意人的模样,和从前大不相同,雷嬷嬷和女儿女婿基本不用抛头露面,一切都被贺全打理的井井有条。他一身素青短褐衣袍,一脸的精明能干。见了李殊慈,大大方方见礼:“五爷!”
李殊慈赞赏的点点头,开门见山道:“最近,你们可有听说关于农历十二月二十五的的消息?”
贺全给向九拉了一把椅子,自己则坐在他旁边,听了李殊慈的问话,原本处变不惊的脸瞬间变得窘迫起来,一副不知怎么说的样子。就连一向话多的没边的向九也仰脸看天,一副我没听见的模样。
李殊慈和木云面面相觑,木云是个急性子,催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呀!”
向九吞吞吐吐的说:“唉,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那个,唉,你们从哪听说的……这哪是跟你们姑娘家说的话!”
李殊慈直接看向贺全,贺全的脸居然有些红了,斟酌片刻说道:“农历二十五,没什么别的大事,就是……听说五更巷要评选花魁,就这么一件事,没别的了……我想着,这事不好跟您说,就没写进往日的消息里去……”
李殊慈和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