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尽数堵在了嗓子里,萎靡在地再不言语。周氏忙扑过来,哭道:“峥儿,你放心,娘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李煜重重的唉了一声,甩袖背过身子,看到赫连韬还站在一旁,勉强开口道:“老夫家事缠身,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赫连韬一拱手,十分仁义的说道:“下官自然能够体谅相爷此时的心情,李铮少爷既然难以挪动,便让那几个告状之人到此对峙一番,是非曲直说个明白。也好早些还李铮一个清白,不然那几个人在外面大吵大闹,恐怕会伤及贵府名声……”
知道伤名声,你还把他们直接带来?李煜已经要欺炸了肺,只说了‘自当如此’便径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再理会赫连韬。赫连韬毫不在意,吩咐衙役将告状的三人带来,两个中年男女和一个四五岁的少年。
那三人一见到李铮便要扑上前去,几乎要将李铮当场撕个粉碎,衙役斥道:“住手!”
“你们几人既然有冤情,如实到来便可,若所说属实,本官自然会为你们做主。当然,若有一句假话,本官也绝不容情!”赫连韬正襟危坐,一副十分严肃的面孔。
那三个人一听此话顿时老实起来。那中年男人一副憨厚相,双膝跪地哭道:“大人,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赫连韬看了一眼如死人一般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李铮,道:“你有什么冤情,便一一道来吧!”
中年男子吸了吸鼻涕,说:“草民名叫陶士三,是贩卖皮毛布料的商贩。”他指了指跪在他旁边的中年妇人和少年说:“这是贱内王氏,这是小儿陶雨。前段日子,我的女儿陶霜,哦,就是元霜,突然回家对我们说,她时常为主子办事,说不定哪天就会性命不保,若是有一天失去她的联系,也不用找她,就当没有她这个女儿,还给我们留下了一笔钱财。”
说着,他抓起旁边王氏的手腕,露出她腕上带着的一个红玉镯子,道:“看,这就是元霜送给她娘的。”
李煜怒道:“满口胡言!元霜从小入府,分明是个孤儿。根本没有什么家人,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贼人?”
中年男子惊恐万分,方才扑向李铮的胆气已经丝毫不见,哆哆嗦嗦的道:“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察……”
赫连韬微微一笑,对李煜说道:“李相爷居然对一个小小丫头的身世了如指掌,难不成相爷也同儒王殿下一般,有通天晓地无所不知的本领,能对满府家眷下人的事情如数家珍?”
李煜愣怔片刻,尴尬道:“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