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这站上一夜?”
李殊慈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让座倒茶,忙乱起来。她深深的觉得每次见到儒王,都会对他有一番新的认识。“王爷可有什么发现?”
泰然落座,他道:“老夫人头上的抹额自然是给人掉了包。”
李殊慈想了想,“在老夫人休息的时候,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这种事情其实很容易做到。让我想不通的是……既然已经做了那些毒蜡烛,又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岂不是多此一举?如果说,只是为了陷害兰氏,留下如此疑点岂不是十分不值得吗?”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想到了一个可能。李殊慈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黄梨木的小匣子,里面正是被李姝乔剪断的那个绣着八宝福寿图的抹额。“我觉得留着还有用,当时便叫祖母房里的一个嬷嬷收起来了,事后我想起这件事情觉得可疑,便要了来。若这东西真的还有别的用途,可我也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那?”
儒王看着那件东西,没有要拿过去细看的意思,李殊慈在笸箩里找到一把剪刀,细细的将所有的线挑开,听见儒王说道:“那么这件东西,或许本身就是要让你拿到手的。正好利用了你的多疑和谨慎,安安稳稳的将最重要的东西送到你手中,已达成目的。”
李殊慈的手一颤,将一层层细薄的绢布戳了一个洞,她低头看去,在层层的底娟之中,露出一点白色。李殊慈小心的将白绢剥出,拿到儒王面前,打开。
两行字迹映入二人的眼帘……
李殊慈大惊失色,儒王只看了一眼,便肯定道:“这是你父亲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