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慈摇摇头,“我没事,你受伤了?”
杨衍的手臂上,衣袖已经被划破,点点鲜红的血迹殷在上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笑道:“不碍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可知是何人行刺?”
李殊慈深深看他一眼,并不回答,指着地上唯一上下的一名刺客,道:“这个人可否交予我来处理?”
杨衍神色一怔,“阿慈,你一个女子就不要冒险了,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李殊慈摇了摇头,直视他的目光,道:“不!我要亲自查明。”
见她态度坚决,杨衍也不再说什么,李殊慈还是第一次这样大大方方的视线放在他身上,他道:“好,既然你执意如此,你将他带走便是,定要小心,若有什么事,便来告知我。”
杨府,杨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对丈夫抱怨:“这小子才回来也不在家多陪陪咱们,说什么去和俞家二少爷一起,还不是去找李家五丫头了?”
杨庭宣哈哈一笑道:“这事说来倒也有趣,有什么能比小娃娃一同长大来的情分更深?咱们儿子出息,人家闺女也不错,你还吃媳妇的醋,真是……想当年,我跟在你后边乐颠颠的时候,也没见你不愿意呀……”
杨夫人顿时脸一红,“你说的什么混话,那怎么能一样……你想想,父亲是咱们养家的顶梁柱,可年事已高,你们兄弟几个都不是做官的料,将来咱们杨家的门庭还不是得儿子来撑?整日将心思都放在那个丫头身上,如何能行?”
杨庭宣微叹了一口气,“若是四弟还在,咱们杨家也不至于如此凋零,还要靠老父撑到现在……”
杨夫人脸色一变,忙站起身将门窗锁了:“此事不可提及……”
杨庭宣冷哼一声,“四弟的事情一直是父亲的心结,俗话说三岁看到老,当年我们兄弟四人,属四弟聪慧灵透,父亲将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都怪那个老秃驴……若不是他一番胡言乱语,四弟怎么会至今生死不明……”杨家兄弟几人感情极好,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却始终杳无音讯。他们也渐渐放弃了,毕竟当年杨庭禹被送走的时候才刚十二岁,不过是个孩子……
杨夫人知道丈夫与四弟的感情最好,他们年纪相差最大,杨庭禹几乎是整日跟在杨庭宣身边长成的,“你也不要难过了,当年那事……并没有四弟的死讯,没有消息也好,说不定他还在某一处好好的活着……”顿了顿她又说道:“我想不通的是,为何李相如此急着将婚事定下,当年不过一句戏言,若说不作数,又能如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