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大表嫂送过去。”
周氏暗中打量,这个安绮容可真是个老好人,也难怪仅仅到府上几日,就混了个好人缘。偏还不做作,让别人说不出讨人嫌的话来。“那可多谢你了。”
周氏谢过便往别处走了,安绮容身后站着的小丫头一直低着头,听着两人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住。安绮容看着周氏的眼神,若有所思,看一眼身旁的小丫头红果儿,这丫头是到李府之后,李殊慈分派给她使唤的,周氏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她不动声色,说:“走吧,咱们也回去。”
安绮容回了院子,打算小憩一会,便吩咐道:“我要歇息片刻,你们都先下去吧。”
待红果儿和柳织出去,安绮容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走到窗前,听见红果儿对柳织说:“好姐姐,我肚子有些饿了,想去厨房寻些吃食,烦姐姐帮我看着点。片刻功夫我便回来。”
柳织笑说道:“小蹄子人不大,肚子倒是不小。去吧,这有我呢。”
红果儿对着柳织一福,跑出门去了。安绮容见状,忙隔着窗子唤了一句,“柳织,出去看看红果儿往那边去了。”
柳织一愣,还是听话的走到院子门口,看了看,回来禀报道:“姑娘,红果儿是往小厨房的方向去了。”
“嗯。我知道了。”安绮容疑惑的回到榻上躺下,周氏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让她堤防红果儿?她虽然知道大房发生的那些事,却不知道这些事都是李殊慈一手促成的,如果她知道,定然能看出周氏是在故意挑起她的疑心,然而她并不知晓大房和三房的暗潮汹涌,所以下午去给周氏送药方的时候,还是将红果儿留在院子里,带了柳织出去。
三月十五,一月一次的流芳会还没开始,安阳公主便广发请帖,邀请各家闺秀们去踏春赏花。
李殊慈拿着帖子去找安绮容,笑道:“表姑母,没想到你运气这般好,头一回便赶上安阳公主做东,这踏春宴定然热闹有趣。”
安绮容笑了笑,却没表现出以往对这种聚会的兴趣来,说道:“阿慈,我想了想,还是娘说的对,我毕竟年长你一辈,又不是京里人,去了恐怕不好,若是没人愿意与我结交,免不了你我都尴尬,我想我还是不去了。何况又是公主张罗的踏春宴,我这么一去,怕是太过唐突,若是惹了公主不高兴可怎么好?阿慈,还是你自己去吧。”
李殊慈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理由如此充分,她连再劝恐怕就说不过去了,想了想,只好说道:“既然表姑母心意已定,阿慈也不好勉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