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呢!李唯承对蒋氏深深一拜,又恋恋不舍的看看倒在蒋氏怀里的安绮容,毫不客气的扯着周氏走了。
片刻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蒋氏,姚氏,安绮容和李殊慈,外加柳织。姚氏忽然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将目光投向站在屋子中间的女儿身上。而李殊慈的目光却只看着蒋氏。蒋氏忽觉这目光有些刺眼,她蹭的站起身,一把将榻上的安绮容扯到地上,安绮容方才哭的太过用力,没防备间摔倒地上,十分狼狈。她顾不得疼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委屈道:“娘?”
蒋氏却不管她明白还是疑惑,两个嘴巴抽的山响,安绮容的面上顿时紫胀一片,原本她的两只眼睛已是红肿不堪,这会儿看着,整张绝美的脸蛋惨淡无比。蒋氏怒道:“孽子!你以为别人的眼睛都是瞎子不成,你以为你做尽不堪之事真的天衣无缝?”
安绮容一惊,“娘?女儿受了委屈,娘为什么全责怪在女儿身上?”
蒋氏怒道:“当着你嫡亲表嫂的面,你还要在作假到什么时候?方才我顺着你的话说,不过是为了成全你的面子罢了!你怎么不说说,李唯承怎么会到你屋子里来的?”蒋氏的目光看向柳织:“柳织,你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柳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低低的垂着,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蒋氏咬牙道:“好啊!你们主仆两个的嘴一个比一个硬!”她两步走道桌前,抄起瓷白的杯子朝柳织砸过去,杯子哗啦啦在柳织的脚边碎裂成无数碎片,柳织瑟缩的跪在地上,连连讨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我辛辛苦苦养你二十年,就是让你这么作践自己的?”蒋氏含泪斥责道:“你爹说去就去了,我让你早点结亲生子,你嫌这个落魄,嫌那个没前途。说到底还是贪慕富贵权势罢了!你如今做下这等龌龊事,让我怎么跟你卧病的姨母交代?让我有何颜面面对你表哥表嫂?”
姚氏惊讶的看着安绮容,“姨母,你说的是真的?”
蒋氏心中不是没有愧疚,只是事情已然到这一地步,与其日后不小心漏了嘴,还不如现在就挑破,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她道:“我自己养的女儿,我心里知道,这孩子心思重,又爱慕虚荣,所以想早点物色一门好姻缘,这才上京想找姐姐帮忙,没想到,却因此种下了孽缘!我知这些年来三房与大房之间许多不易之处,可没想到这孽障今日居然……”
姚氏站起身,目光中扔是不可置信:“阿容,你是故意……故意把大哥引到你这来的?”
安绮容哭道:“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