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未知而焦虑恐惧。她沉默下来,静静的靠在墙壁上。
李姝乔见她如此,无趣的站起身,重新坐回喜床之上,在脸上挂起柔弱妩媚的笑容,竟是打算让李姝宛亲眼看着他们行房。“渊哥哥,时辰不早了……”
沈渊并不介意李姝宛受到折磨和惩罚,算计他的人,本来就罪该万死。他看着李姝乔,想在她面上再找到那人的影子,去怎么也找不到了。他皱起眉,近来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让他陷入被动,李姝乔见他神色有异,不敢再耽搁,轻柔的伸出手解了沈渊的衣衫,然后轻轻一拽自己腰间的丝绦,雪白的酮体游鱼一般缩进锦被之中。
沈渊看了她半晌,忽然伸手将锦被一把掀开俯身上去,李姝乔只觉得刺痛骤然席卷,惊呼一声:“渊哥哥!”
这一声呼喊仿佛将沈渊给定住了,李殊慈从来不会这样喊他!
李姝乔惊愕的看着沈渊抽身而退,她身下的痛感还未消失,却已经失去了同床之人的温暖怀抱。她听清了沈渊进来的一瞬口中说的话。那是,李殊慈的名字!
李姝宛看着李姝乔苍白的脸,忽然噗嗤一声笑了,随即笑声越来越大,李姝乔朝她看过来,脸色渐渐变了。“你笑什么!”
李姝宛却止不住笑,仿佛那个让李姝乔受奇耻大辱的人是她一般。“真是多谢大姐姐,让我看着这么好的一出大戏,真乃生平仅见的好看!”
李姝乔不顾疼痛,下来一把掴在她脸上,“贱人!你居然敢看我的笑话!”
李姝宛的脸颊登时红肿不已,嘴角渗出血腥来,她却浑不在意,笑的意味深长:“原来大姐姐不是不知道自己就是个笑话!”她打量着李姝乔的怒容道:“沈公子……哦,不对,是渊哥哥……渊哥哥起码还与我一番云雨过,没想到却连大姐姐贞操都懒得收……口中还得叫着别人的名字!哈……”
李姝乔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更是已经将李殊慈恨到了骨子里,可惜……可惜她的命还握在那个贱人的手里,十天发作一次的蚀骨之痛……她恶毒的目光望向李姝宛,手指狠狠的捏在在李姝宛的内关穴上,李姝宛浑身一个痉挛,双眼圆瞪头顶瞬间出了一层细汗,钻心的痛处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般。
李姝乔另一个不杀李姝宛的原因,其实是想偷偷在李姝宛身上找到解蛊的方法,当然,她也想让别人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痛楚!李姝宛在第一波疼痛过去之后,面容扭曲,脸白的如同女鬼一般,却仍然不断发出笑声:“大姐姐以为自己是多么金贵的人,好大的脸!不过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