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紧要的公主,可毕竟是个公主,他怎么就敢一剑给杀了?她转头和身边的嬷嬷对视了一眼,金曜这是什么意思?“去,快去禀告君上。”
儒王上前摸了摸池越的鼻息,然后摇了摇头,果不其然已经没救了,这一剑实在彻底,就连与金曜从小就混在一起的赫连韬都是头一次看见金曜拔剑杀人,当下也懵在原地。在恐慌过后,众人渐渐开始恢复理智,如果不是还有虫鸣之声,这样的安静的简直让人毛孔生凉。
煦文帝在朱大官的陪同下缓步走进,先是眯眼看了看正在被救治的端敏公主,然后就将目光移到了金曜的身上。金曜第一次亲手杀人,手中还握着沾血的长剑,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死去的池越,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君上面前拿着兵器是大不敬,更没有看到煦文帝紧紧盯着他的目光。
同金曜交好的几人,如赫连韬李殊慈等都开始着急,怕煦文帝一怒之下将他也给宰了,虽然池越在煦文帝眼里,重要性可能连朱大官的一根小手指都不如,可这深宫之中,一言不合就杀了一位公主,怎么想也太过了。然而在煦文帝如此帝王之势的压迫之下,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金曜清醒清醒,都在心中暗骂,这金曜平日多活络的人,今天怎么就成了二愣子了!
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之下,金曜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架势,“池越她……”
金曜刚吐出三个字,就听煦文帝轻飘飘的一句:“池越心性如此恶毒,不配做我崇南的公主,如此死了也好,将她抬下去,以庶民制下葬吧!”
居然!在场除了万年雷打不动一副理所当然神情的朱大官,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而煦文帝根本就没了下文!和来时一样,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了!朱大官朝几个小内侍挥了挥拂尘,意思是别愣着了赶紧照办!
池越被内侍抬走了,端敏身上的蛊虫被柳如刀给引回了盒子中,也被带下去休息。煦文帝没说让众人散了,宴会还得继续。剩下的人各自揣着心思,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用眼神不断的交流着。赫连韬拽着金曜在一旁嘀嘀咕咕,儒王走到李殊慈身边,轻声说道:“连我也看不懂了。”
李殊慈知道他说的是煦文帝的心思,可这里却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说道:“池越公主与端敏公主虽然身份相似,待遇却天差地别,一个因为自己身为宫女的生母受到厌弃,一个却因为生母是宫女受到眷顾,这两位公主其实都备受煎熬。池越公主明里虽然过的比端敏好,可她却时刻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和端敏一样。相对来说,端敏公主其实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