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姑娘说了,秦姑娘千金闺秀,让奴婢们紧守本分,奴婢们不敢怠慢,自然要好好照顾秦姑娘,请秦姑娘放心。”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露,话里话外还让她‘紧守本分’。秦妙人知道跟她说多少也没用,便暂时歇了念头,仍由她们安排。
梅白见雷嬷嬷三句两句便将秦妙人的话堵了回去,不禁松了口气,秦妙人这事是她的疏忽,虽然姑娘已经说了,这事另有原因,可她还是内疚不已。这些日子,梅白真切的感受到,姚氏是个很好的人,她是在不想让姚氏心伤。等雷嬷嬷出来,梅白拽着她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就让她在这住着?在着住着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姑娘有什么吩咐没有?”
趁着秦妙人在沐浴洗尘,雷嬷嬷推了梅白到别处坐了,提了茶壶,倒了两盏,一盏推给梅白,说道:“没什么好茶,先润润嗓子。你莫担心,姑娘都有安排,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咱们什么都不用干,等吩咐吧。姑娘心里有数着呢,你放心。”
梅白‘嗯’了一声:“姑娘有安排就好,姑娘的安排肯定周全,这我就不用多想了。”
李府,姚氏终于缓过口气来,一觉睡到傍晚,睡得很踏实。李殊慈站在百宝架前,看着丫头们服侍姚氏更衣洗漱,屋子角落里花鸟珐琅香炉散发着温和馥郁的凝神香,简单休整完毕,李唯清从外面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燕窝,一边往姚氏身边去,一边扫了屋中众丫头一眼,先与李殊慈说道:“阿慈也喝些吧。”
李殊慈看着端盘里放的一碗燕窝,笑道:“阿爹自不必理会女儿了,先陪阿娘说说话,歇歇脚。女儿去大厨房看看。帮二伯母忙一忙,晚上为爹爹阿娘接风洗尘。”有了李殊慈在一边,又说了几句话,夫妻二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姚氏和李唯清一坐一站,姚氏接过李唯清递过来的燕窝粥小口啜着,垂着眼眸也不去看李唯清,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是新婚时的羞赧不敢直视一般。李唯清的目光则落在姚氏的肩膀上,同少女时一样瘦削柔弱的肩膀,雪白的脖颈,他的眼睛几乎有些挪不开了。夫妻多年,虽也没发生过不可开解之事,但夫妻之间的感情难免会变得平淡。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的温情和睦。
李殊慈心有所感刚要退出去,外边却传来一个丫头不安的禀报声。
李唯清和姚氏被这声音从幻梦中提了出来。李殊慈神色微微一凝,果然来了,当下也顾不得此时此刻的难得氛围,便朝外面喊道:“什么事?进来说话。”她一定要在李唯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