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冷笑,目光中满是不屑和鄙夷。血树的香味越来越浓,周围的景物慢慢模糊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慌紧张之感紧紧缠绕这她。她感觉有人架起她的四肢,将她往香味的源头抬了过去。
李殊慈守住神思间的最后一丝清明,用自己小指的指甲狠狠的抠进手心,钻心的刺痛没能让她清醒,那些香气却似乎更浓了。随即她想起这些树木似乎是用鲜血浇灌的,不敢再乱动,等她被放到树根上,便屏住呼吸,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了自己腰间一下,那种蔓延至全身的僵硬似乎和缓了许多。
远处细碎的脚步声消失,传来石门滑动的声音,李殊慈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出去了,如果留在这里,会不会也受到影响。她狠狠的掐了几把自己身上最容易感到疼痛的部分,挣扎的往木云的方向爬动,可眼睛还是忍不住想要闭上……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笑声,李殊慈挣扎的回头看去。“李姝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