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杀了她。沈渊将她抛在一边,难道他身上的同命蛊已经解了?”
“不知道……”李殊慈看了李姝乔一眼,将地上死人的衣服扯碎,把她的双手捆缚在背后,“这地宫里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不如先留着她在前面探路。”
李姝乔阴沉着脸,“五妹妹真爱说笑,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带到阎王爷跟前吗?”
李殊慈不为所动:“有大姐姐在,妹妹什么都不怕。”
“你!”
木云在死人堆里挑了一把最顺手的长剑,狠狠的将李姝乔推到前面:冷笑一声:“你什么你!要死也是你先死,还是想办法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
“我们往那边走?”石廊两边都看不到尽头。
“这边吧,虽然死人多一些,起码是有人来过的,也许能找到出口。”李殊慈和蓝心虽然不会多少功夫,但手里也提了把刀防身防身。女人惧怕蛇鼠的天性,李殊慈也不能免俗,逃离蛇窝她的心绪放松了不少,她看着手中锃亮的大刀自嘲道:“如果能活着从这里出去,姑娘我,不如带着你们找个山头占山为王,过些逍遥日子。”
“反正我是真的再也不想爬树了。”木云无语道:“只是蓝心,你怎么还会这个?那是什么?御蛇吗?”
蓝心咳了两声,到现在她还是有些胸闷气短:“是跟我爷爷学的。雪心还常常嘲笑我像个山野莽夫,居然学男人吹口哨。没想到,这次真是救了命了。”
“等等!”李殊慈站住脚,石廊墙壁上的火光依然微弱,“你们看,地上的死人变多了。”
“李姝乔,你到底知道什么!”尤其是古族人居多,似乎遭遇了绞杀。“他方才对你弃之不顾,你还想着帮他?”
李姝乔咬着嘴唇瞪着她不说话,就在李殊慈等人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她却笑了,笑的无比凄凉充满恨意:“有人给沈渊举荐了一名术士,昨日便是蛊痛发作之期,沈渊并未与我交.欢,蛊痛却真的没有发作。所以沈渊确实已经不再需要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术士?”李殊慈面色一变,“你说的术士难道是叫魏成君?”
李姝乔狐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她怎么知道?如果不是魏成君,她怎么会被人构陷毒杀自己的弟弟?沈渊又怎么有理由休了她!李姝乔见李殊慈面色不善,鄙夷道:“算了,五妹妹本事通天,连儒王爷都能勾到手,想必手段还多着呢!对了,不知妹妹的儒王殿下为何没有来救你?”
木云将剑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