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称得上一声故人了。”
古尔雅即便身处窘境,依然不失骄傲凌然之姿。“本公主以为早已掌握全局,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棋差一招,败于你手!不知你是何时将手伸进了我古族?”
沈豪眯眼看着她,“若公主识时务,肯为我沈家效力,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毕竟渊儿是你亲生子!若是你肯告知老夫前朝遗脉所在,老夫就将真相告知于你,还可保证让你一会儿死的好看一些。”
“哈哈哈……哈哈……”古尔雅疯狂大笑,简直要将毕生的欣喜都要在这一刻笑完:“老贼,休要得意!”
“你!”沈渊的目光沉默的在她身上扫过。沈豪不知古尔雅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但以他的城府涵养还不至于因为一句辱骂而暴跳如雷,遂冷哼一声:“哼!不过一蠢妇尔!时辰已到,我们现在就去面见君上!”
圣心殿,李煜和曹诚分立左右,为煦文帝宣读奏章。这些天煦文帝于卧榻之上静养,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李煜和曹诚便全权处理,只有一些非帝王无法抉择的事情才会由他们二人到煦文帝榻前亲自奏给他听。今日,煦文帝似乎病情愈发严重,李煜和曹诚在此处等了两个多时辰才得煦文帝宣召入内。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煦文帝在帘后榻上微微直起身子,轻咳一声问道:“外面何事如此喧闹?”
朱大官立刻走进内室,面容严肃,躬身拜道:“启禀君上,兵部尚书沈豪帅三千甲卫将内殿团团围住,言宫中有乱臣贼子与前朝余孽横行作乱,特此前来护驾!”
煦文帝缓缓起身,将帘子撩开,黑底明黄龙纹的锦袍严整的穿在身上,似乎早有准备,李煜和曹诚的面色一变,对望一眼,心中各自拨拉着算盘。朱大官将厚厚的大氅为煦文帝穿戴好,扶着他缓缓走出门去。
沈豪见煦文帝从内殿走出,躬身拜道:“老臣拜见君上!”
李煜的目光落在沈豪后面的古尔雅身上,眼中现出点滴心痛,若古尔雅能够给她一点点回应和看重,他无论如何也要追随于她,可惜,他之于她,还不如她脚下的泥高贵。
煦文帝将目光放在沈豪身后的沈渊身上,张口说道:“沈爱卿不是已然告老了吗,不知深夜突然出现在此处,是为何事?”
沈豪直起身子,将手放在腰间长剑之上,说道:“老臣年岁已高,已经到了告老让贤的时机。然则臣效命于皇朝,效忠于君上,今有奸佞小人欲乱我朝纲,于崇南江山于不利!老臣虽老,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小人得道,看着君上被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