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孩子,这样一来,什么都完了。”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李殊慈哂笑一声,“她孤身在太后身边长大,无父母,无兄妹,挣扎了这许久,太后都未曾为她说过一句话,谁又会来征求她的意见,体谅她的感受?现如今,此事已成定局。她除了杀掉大夏来使,也没别的什么办法了。”
青鸽不赞同道:“姑娘尽瞎说。康阳郡主再蛮横心黑,还能有胆子亲自去杀人不成,何况,大夏来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杀掉的吧。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大夏来使若真死在咱们崇南,再次引起两国争端,这和谈不就告吹了吗?”
“康阳郡主像是心怀天下的人么?合不合谈打不打仗她能放在心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康阳总归不是一只乖乖的小白兔,任人宰割。”李殊慈摇摇头,“唉。没法说,就是觉得这个大夏来使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着她又拿起王府律看了起来,一边将果子往嘴里送。
木云拎起旁边一本,随意翻了两下,疑惑道:“姑娘,这么枯燥乏味的东西。你真看的下去?而且这才几天那,你都看完大半了,当真熟记了?”
李殊慈上辈子也是当过主母的人,虽然受尽林夫人折磨欺凌,但活是一样没少干。还对着一二三四小妾,上至宫规府规,下至花样手段,不说烂熟于心,也是见多识广。触类旁通一番,这些册子也就没什么难的了。“就当是消遣吧。”
木云趴在桌子上,小声嘀咕道:“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把姑娘掬在这,好吃好喝的供着,背背规矩就行了,这有什么用?”
李殊慈这几天也琢磨的差不多了,说道:“从康阳这件事就能看的出,太后娘娘见风就倒。咱们进宫这事,除了康阳使了点小手段,并没有其他人来找咱们的麻烦,所以那个让太后娘娘软禁咱们的人,也只是想单纯的软禁咱们,并非想要我的性命。”
“啊?是谁?”木云已经在合宜殿里憋坏了,殿中虽然并不小,花园梅树亭台应有尽有,但毕竟就那么几个地方,总想早点能出宫去。青鸽看着李殊慈的脸色,问道:“是王爷么?”木云一听青鸽这么问,立即直起身子看着李殊慈。
“他将咱们软禁在宫里,想必是不愿咱们与世子走的太近,还企图挑拨咱们与六皇子的关系,如果当日我与惠妃任何一方说出让端敏去和亲的话,恐怕将来六皇子的心里都会对那人存有芥蒂的。”李殊慈将书册和果子都放下,说:“还有我爹,他也不想让我再插手这些事。”
“本以为儒王爷对姑娘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