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掌管后宫多年,太后身为君上的母亲自然要帮着长眼,听说惠妃被君上宣进了御书房问罪,立刻要前去听个明白,李殊慈亲自送了太后出去,看着太后匆急的背影,她不禁有些怀疑太后到底是去帮惠妃说话的,还是要看一场热闹。
木云在一旁嘀咕道:“后宫的女人那些无畏的争斗,兴许并不是因为多么珍爱君上,或者有多少深仇大恨,一切都源于太过寂寞无聊了吧?”青鸽和李殊慈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木云自己说也噗嗤一声笑了。
“姑娘,五皇子那边都安排好了?”
“嗯,想必五皇子会乖乖认罪的。”
仨人回了合宜殿不提,这厢惠妃进了御书房,四顾一望,脸上突然转为一种潮红与苍白相结合的一种诡异的神色,她端正恭顺的站在煦文帝面前,想往常一样行礼问安:“君上。”她磕破了额角也没能见煦文帝一面,此时面见了煦文帝,却突然如鲠在喉,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太后驾到!”
全恒在外面高声禀告,太后已然进了御书房,煦文帝赶紧上前扶住她:“母后!您怎么来了!”
“我听闻惠妃似乎有事,她毕竟替哀家协理后宫多年,况且老五常在哀家面前尽孝,哀家心中还记挂着呢,是好是歹,哀家怎么能不来看看?”煦文帝扶着她坐好,知道太后的心性,并没多说。太后虽然是个和稀泥的性子,但心里还是十分有数的,总得知己知彼才能驾驭的了后宫这些烂泥。
煦文帝面沉如水,无关人等已经纷纷退下,御书房中之声下安远候父子,林氏,惠妃,梁有先以及煦文帝和朱大官。
林氏此时站在众人中央,目光在其他人的身上缓缓掠过,开口说道:“臣妇家中遭逢大难,却不仅仅是走水那么简单,这是有人蓄意谋害,想要林氏全家人的性命,至少臣妇和父兄已经被人牢牢盯住,随时都有可能被杀人灭口。”
煦文帝一脸诧异,不明所以的问道:“方才安远候便一直说梁有先指使梁昀火烧林府,你指的可是他?”
林氏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此时说来话长,还请君上听臣妇从头说起。”
煦文帝的目光落惠妃身上片刻,示意林氏继续。
“此事还要从三月前说起,臣妇到京郊大宝慈寺还愿,回城途中救下了一名身受多处刀伤的女子,那女子当时晕厥在路边枯草从中,已然失血过多,若不是随行护卫看见地上一滩血迹,这名女子兴许已经命丧黄泉。臣妇见她花容月貌年纪尚轻却惨遭不幸,怜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