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可口,健脾润燥呢。”李殊慈在宫中缺人用不说,还不是正经主子,讨好了太后,多少能让她行事更方便些。
太后笑的欢实,竟将碗里的粥吃下大半。李殊慈便趁着这功夫说道:“我想给君上送一碗去,不知合适不合适?我爹爹在君上眼前做官,我这做女儿的,也得帮衬着讨好讨好君上呢。”
太后抬起手,在她脑门上一戳:“你这丫头,就爱说大实话,还偏让人这么爱听。去吧,有什么不合适的,连带着哀家的心意一起送去。”
李殊慈笑着告退,领着青鸽和夏星出了寿坤宫,这几日没下雪,地上的积雪已经被清了个干净,撵轿稳稳的往前,她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顺理成章的与君上达成共识,总不能直接说:我知道你把儿子换了,我是你这边的人,你得相信我。
君上回头就得寻个由头把她宰了。
而且父亲同儒王走的那么近,君上有什么理由相信她这个权臣的女儿呢?
李殊慈心头那一丝难受又涌上来,自从她进宫之后,就没见过父亲的面。她这个女儿对他来说当真一点也不重要吗?从前那些疼爱都是假的?李殊慈无数次在睡梦中梦到从前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可她几乎找不到一丝破绽,父亲的笑容直达眼底,那样可亲,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