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扳过她的脸,“女儿想知道什么,尽管问,阿爹定然全力相告。”
“当真?”
“真,当真!”
“那好,我问你,你和儒王在一起鬼混了那么久,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做的那些事你都参与了几分?君上对你是否信任?你把秦妙人藏哪去了?她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与朝局有关?”
李唯清一阵愕然,她句句问到点子上,反倒让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乖女儿,事到如今,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爹也没什么不能告知与你的。只盼着你能从这危局中及时抽身,为父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你阿娘和你们兄妹。”
李殊慈皱起眉头:“阿爹,事到如今,儒王步步紧逼,不仅您深陷其中,女儿至今还是她的准王妃呢,您凭什么认为女儿能脱此桎梏,独善其身?您不如还是早点将话说清楚,免得咱们相互猜来猜去,不得安生!”